◎水予
你曾經是團體中的中心人物,帶給大家歡笑與娛樂,很少表露出負面的情緒。問你怎麼了?「沒事。」是你一貫的制式回答,你轉移話題,你害怕被以複雜的眼光看待,你只希望大家看到的是活潑樂天的一面,害怕他們不喜歡也擔憂他們會厭煩你多餘的情緒,你無法忍受寂寞。
但是,你好累。
就像像個小丑,如果小丑不表演了,還會有人願意陪伴他,聽他說心事而非笑話嗎?如果小丑停止表演,群眾、掌聲與喝采將消失,都上台的也部會是鮮花與賀卡,你孤寂地站在台上,你希望外界的歡笑能溫暖你心中的冷,但人們笑得越大聲,你只覺得越寂寞,有一種無法說不清的痛,酸蝕的你,一寸一寸。
「你怎麼可能會有悲傷的感覺?」想對別潠說心中的無奈與苦,卻只會來訝異的眼光。你如同從高高的鋼索上摔了下來,觀眾們在笑,你不知該抱頭痛哭還是繼續表演,所以,你選擇苦笑,眼淚溢出眼眶,再也無法停止。
曾經,你以為他們的笑,是喜歡你,是想與你親近,那是友誼。如今,你才發現妳在他們心中從來就只是個小丑,真的就只是一個小丑。血液中留著失望絕望沒有一絲希望,那習以為常心跳的節奏,卻似一記又一記的猛擊,讓你無法承受,心痛。
你瘋狂地想脫離小丑的形象,但那濃厚又滑稽的妝,彷彿烙印在你的臉上,無法擺脫,你無助地哭著。這時的我才發現,你那紅色裂開的嘴,原來不是笑,而是咬緊雙唇不說真心語,流出來濕淋淋的鮮血。
你開始勇於表達自己內心的情感,你不再只是個迎合別人、想討別人歡心的小丑,有人說你變了,變得再也不想是你以前樂觀活潑的樣貌,他們疏離你,你有點失落。
但我知道,你是變回原本的你,我喜歡這樣的你,因為,這才是真正的你,而不是個小丑,你再也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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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翻開昨日的報紙,看到這篇文章我馬上撕下來
很喜歡這篇,因為說得太好了
- Aug 02 Mon 2010 20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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